第三章
雪儿:邻家长辈前的露出 by cherry930613
2018-8-9 06:01
「拜托出来看一下是谁睡在这边,快出来确认一下或偷看一下都好啊!」我心中乞求着。随着不知是不是过度联想的偷窥情节,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烫;踮着脚伸长手因舒展开来而挺起的乳房,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口;我淘气的小跳了下,那双乳的蹦跳更是显得格外淫靡。顺手摸了摸下体,比傍晚在阳台有人窥视时还湿,满手滑溜的爱夜,我都快忍不住想去阳台自慰了。
忽然,蒋伯伯家阳台灯亮了,隐约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万一是蒋伯伯那该怎么办?我心头的一丝慌乱促使我拿起一旁的护肤乳液,打算假装因抹乳液而在自家房内裸身,再不行就赶快熄灯。随着急遽的心跳加速,我更是花费不少心思用余光想确认是谁在阳台,但过了许久却都不见任何身影。
是蒋伯伯开灯怎么了吗?难道出了甚么事?心中各种疑问都快浇熄我的欲火了。
所幸片刻后我闻到一阵菸味,太好了,蒋伯伯不抽菸的,那无非就是蒋叔叔了。
厌恶二手烟的我头一次这么开心闻到菸味,甚至还因此有些兴奋。知道蒋叔叔可能在某处偷窥我后,我开始着手上演今天为他准备的戏码。我把心思拉回眼前的乳液,目光一样在桌面手机上,假装不经意地擦抹着乳液。随着冰凉的乳液抹上乳房,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但仍镇定地按摩着双乳;为了让在阳台假装抽菸滑手机的蒋叔叔看清楚,我甚至从乳侧把双乳集中托高,藉着乳液的按摩格外令人舒服,乳房挤压集中后又从手掌滑落,乳头掠过手掌边缘的刺激感令人好痛快。
原本还背对我看着巷子抽菸的蒋叔叔几乎是看傻了般,站在远处直视我这边。
就这样按摩了十来分钟,胸前抹了两三次乳液都能乾透我才知道玩得有点久了。但甫回过神才发现小穴的爱夜已滑落双腿内侧,低着头偷瞄了一下着实湿透了。我假装检查窗上的冷气,一脚站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跨在桌面,开始假装在检查滤网或甚么的将下半身挺向窗户。虽然这个距离不能期待叔叔能看清我的肉穴,但下体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邻居面前还是给了我很大的冲击以及快感,因羞耻而更趋湿润的蜜穴似乎流出了更多淫水,双腿内侧因体液的沁凉让我打了几次冷颤。
这样叔叔会知道我因为他的视奸快高潮了吗?看不到人家的肉缝,我现在翻开阴唇会太故意吗?因为这太荒谬的想法让我自己又有了更实践点的做法,但太过兴奋的结果我又放了个屁甚至有点要尿出来了;为了忍住以呈现给叔叔今日完美的句点,我顺手按了下阴蒂又揉了揉阴户,下体湿润泛滥的感觉又更为强烈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太过故意(虽然已经太超过了)且利用叔叔的变态心理,我忽然一个快步下了椅子,拿起桌上的手机便躺去床上。
要不是有电风扇狂吹,因为开窗而不能开冷气真的会把我热死。情绪的高昂和性冲动的燥热使我几乎浑身大汗,乳房不仅湿了许多,下体更混着淫水而让修剪过的阴毛有着奇怪的造型。浸湿了的阴毛丛束有如男生抹了发蜡般地挺立且规则,从我的视点看去显得万分淫荡。为了让蒋叔叔看透我身体的最后一个部位,我躺在床上面对窗户位置双腿开了个大V字。
「这样还不够,我要让叔叔的视线像按摩棒一样直达我小穴的深处。」我心想,原本伸直的双腿躬了起来呈现一个面对窗外的M字开腿,随着自己已然到达颠峰的情绪我的小穴也呼吸似地有着间歇开合的淫靡貌。对比之下我只敢尝试镇定地躺平而不敢望向窗户,深怕和蒋叔叔对上眼会发生甚么样的后续。等待的时间漫长,我不能眼见确定蒋叔叔是否敢斗胆翻过墙来我的窗户外偷看,只能藉着手机偷偷拍下窗台期待能从照片中看到蒋叔叔兴奋的嘴脸,我也相信他不会放过这么一顿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不好好意淫一番。
叔叔究竟有没有边看着我边打手枪呢?被淫水滋润得湿透的小穴是不是被叔叔尽收眼底了?想到这边我就好想去拿包包的情趣玩具来抽插下体,但又怕一个大动作会吓着叔叔欣赏我淫猥躯体的乐趣,无奈又饥渴之下的我只能折衷将空闲的左手伸往下体轻柔的抠进了肉穴一下,三根指头在阴道肉壁的包覆之下规律性地划着小圆;随着下体湿润的程度异常我知道自己也快高潮了,画圈的频率不由得加快了起来,随之逐渐紧缩的小穴几乎是吸住手指一般期待我更粗暴得对待它,但我右手连拿手机都在抖了岂能有更进一步的高潮,於是乎我只好将左手抽离。
我刚刚不正是在叔叔面前自慰了吗?难道叔叔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给他看的?
接下来的数日叔叔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甚么转变呢?还是刚刚我只是白忙了一场,蒋叔叔根本没有逾越分际来偷窥我?一切的问题皆在未达高潮的我情绪平复后接踵而来,就这么心力交瘁的情况下我沉沉的睡去了。
但隔天早上出阳台收衣服时我有了意外的惊喜,自己个人的棉质内裤上有着不自然的体液乾涸状况,当下不多想肯定就是精液。没想到虽然蒋叔叔看来不至拐瓜劣枣的样子也会做这样的事情,想必我昨天的一番作为很是让他欲火难耐,但可惜啊,互为邻居又都有长辈在家,要能更进一步做球给叔叔吃我豆腐似乎都是难如登天。
於是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我和蒋叔叔俩都有种奇怪的默契,时常晚上9。
10点都会在阳台「不经意」地碰面。有时我就穿着居家连身裙塞个聪明球就边洗衣服边和叔叔闲聊;或者穿着运动装就在阳台做些简单的瑜珈动作秀一秀自己的体态;当然,偶而也会故意小露春光让叔叔知道我都对自己的小穴干些甚么勾当,甚至到了后期蒋叔叔都把藤椅搬去阳台坐着抽菸等我或跟我聊天以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唯独令我觉得讶异的是蒋叔叔却从来没在言语上作进一步的试探,或者说是揩油。加上随着调戏叔叔的举动频繁、加剧,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或反应,实在是很说不过去。看来蒋叔叔还是很坚守着乾爹的身分来看待我这个晚辈吧,即便我表现给他是个轻浮又淫猥的小女生个性。不知怎地这么想之后有点庆幸叔叔是这样的邻居,却也有股淡淡的失落感。
然而,最终颠覆我想法的事情却是发生在我回来台北的前一天晚上。
公司的case告了一个段落,当天晚上和同事去吃了个高雄当地算小有名气的X家酸菜白肉锅。但不知是中午吃到不乾净的东西还是消化不良,一直到晚餐肚子都不停地翻搅,於是买了两盒酸白菜礼盒便结束和同事的聚餐而提早离席。
疼痛的感觉逼得我提早在家附近的商店街下车去买了些胃药和面包当隔天早班车的早餐,但谁知疼痛却开始转为阵阵的便意。原本打算趁着晚上回来拿一盒礼盒给蒋伯伯当作前些时日对阿嬷关照的谢礼,看来似乎得先回家解决内急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