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by 书吧精品
2018-6-13 19:22
两个匪兵急忙跳起来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
我像被抽掉了筋,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已经不是我的了。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坐在笼子里。
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架着一丝不挂的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迈步。尽管歪歪斜斜,但毕竟还能站着。
不过,和我昨天一样,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不由自主地岔开着。
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赤条条的身子整个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也是一片龌龊,惨不忍睹。她原本并不很丰满的乳房一夜之间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萧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
小吴在昏迷中还呜呜地哭着。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条红里透紫的裂缝,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浆。
大姐是被两个匪兵用杠子抬回来的。
大概因为她怀着孕,身子沉,匪徒们把她手脚捆在一起,用一条杠子穿了,四马倒攒蹄地抬了回来。
大姐滚圆的肚子几乎擦着地面,肥大的乳房随着杠子的起伏来回摇摆。从她两腿之间流出来的黏液淋淋漓漓洒了一路。
他们仍把萧大姐和我同关一笼。施婕、小吴和林洁关在另一个笼子里。
我们几个人中,显然是是萧大姐和小吴被奸淫的最重。
想想我这一夜死去活来的经历,我不敢想像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昨天晚上带她们走的那两拨土匪都不下二十人啊!
那些对我军恨的咬牙切齿的土匪都是外围山头来的“ 生力军” ,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弄。
况且大姐是孕妇、小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落在这群野兽手里,她们不知道已经死过几回了。
萧大姐回来后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下身的白浆流完后就开始不停地流血。但她始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萧大姐仍被跪趴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
看来郭子仪真的下狠心往死里整她了。
下午,大姐和小吴刚刚清醒一点,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到牢房。
十几根蜡烛把牢房照的通明。他们把另一个笼子里的施婕、林洁、小吴三人通通从木笼里拉出来吊了起来。
我心中一震,知道郑天雄又要审林洁了。
果然,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乳房和下身,逼问她们谁是林洁。
他甚至惨无人道地将半截藤条插进小吴的阴道,一边拧一边逼她供出林洁。
可三个姑娘都紧咬牙关,一字不吐。
大家心里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正气得暴跳如雷,忽然有人鬼鬼祟祟地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展开纸条看过之后,立刻眉开眼笑,命人把三个姑娘都放了下来。
郑天雄冲郭大虎扬了扬手里的纸条,胸有成竹地阴笑着,一把抓住了小吴的头发掀了起来。
他得意地盯住小吴的娃娃脸说:“ 哈哈,吴文婷小姐!还想和我打马虎眼吗?
” 小吴一下愣住了。
她的反应没有逃过郑天雄那双狐狸般狡猾的眼睛。他挥着手里的纸条得意洋洋地说:“ 四十七军文工团最会跳舞的十三岁的小姑娘,就是你喽?” 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得逞了。可我更清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奸细出卖了小吴。
我心乱如麻。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洁。
郑天雄命人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转过身专心对付施婕和林洁二人。
郑天雄装模作样地踱到两个姑娘面前,挨个拍拍她们的脸道:“ 看见了吧?
你们谁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躲是躲不过去的。” 他一边说一边滴溜溜转着眼珠在两个姑娘脸上察言观色。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他话头一转阴险地说:“ 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了。”我看到林洁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奸计了。
大姐上午被拉出去前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拼着性命也要保护林洁。这不是她个人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两个姑娘都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郑天雄。
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出任何破绽。他气急败坏地用手点着两个姑娘的胸脯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 话音未落,他一把拉起林洁的双手,狠狠地将两个大拇指攥在一起,命令一个匪兵,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推着林洁站了上去。然后用房顶上挂下来的一个铁钩钩住铁丝,把林洁的手臂拉直。
接着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挂上铁钩。
郑天雄用藤条轮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 说不说?再不说可真要吃苦头了!这一招可利害,你们两个小姑娘吃不消!” 两个姑娘吃力地挺着胸脯,扭过脸去,仍是一声不吭。
见两人都不理他,郑天雄气虎虎地运足全身力气,飞起一脚。
砰的一声巨响,林洁身子一歪,脚下的箱子被踢飞了。接着又是砰的一声,施婕也一脚踏空,脚下没有了支撑。
两人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脚尖拼命往下够也够不着地面。她们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拇指上。
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够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 啊……
” 地惨叫起来。
片刻,她们又都紧咬住嘴唇把叫声硬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
不仅原来就胸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把胸脯挺的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两个姑娘的脚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
俩人的脸色一下变的惨白,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
裸露的肩头肌肉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流戳着她们的下身逼问:“ 怎么样,这下该想通了吧?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人虽然都痛苦万分,但她们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不过,她们俩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发抖,连大腿的肌肉都不时地抽搐。几分钟以后两人先后昏死了过去。
郑天雄一见,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抬来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插进她两腿之间,下流地摩擦着她红肿的阴唇问:“ 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 施婕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挺直、两脚悬空了。
郑天雄又转过身照样逼问林洁,得到的仍然是沉默。林洁也再次被悬吊了起来。
两个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忍了。林洁和施婕都胀的满脸通红,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郑天雄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围着两个姑娘不停地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低,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指挥人再次用冷水把两个姑娘浇醒,一手一个恨恨地拧着她们的乳头逼问:“ 快说!不说就把你们吊死在这!” 两个姑娘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就是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郑天雄气的直翻白眼,冲上前一脚一个把姑娘脚下的箱子都踢翻了。两个姑娘雪白的身子嘣地一声再次被悬吊了起来。
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过去。
郑天雄急的搓着两只手,不知如何是好。
郭家老大这时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 参谋长,这两个小妮子我家老三可是豁出命才弄来的。那一个刚开苞,这一个还没有开苞,弟兄们还谁都还没上手。
你可别玩这吊手指头的小把戏再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郑天雄被大虎噎的满脸尴尬,看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昏迷不醒的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阴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语了两句。
老大眼睛里立刻露出色迷迷的笑意。他嘴角一动,指着林洁摆了摆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忙不迭地走上前来,接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出了牢房。
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轮到林洁了……
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像大姐一样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人走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施婕还昏迷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洞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洞门大开。几个匪徒架着一个赤条条白花花软绵绵的女人身子闯了进来。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但我马上认出了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她昏迷不醒,身上仅剩的内衣全都不见了,白白的身子一丝不挂。
一个匪徒弯腰要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忽然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粗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
他指着椅子说,就先放这吧。反正也跑不了,马上就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几个匪徒听了他的话,将双手反剪一丝不挂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三下五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裸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
洞里一下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
捆林洁的椅子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单薄的身子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看的出来,她在竭力压抑着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从林洁的胸腔冲出。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秀发中的脸。
豆大的泪珠布满了她苍白的脸颊,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我身边传来大姐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
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瞬间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扭头一看,大姐也已是泪流满面。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