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林洁被认出后并没有立即被郑天雄带走，却被留给了郭子仪，与施婕一起被放下来，让郭老大的人押走了。
　　他们把小吴也从笼子里拖出来，连我一道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匪兵押着来到大厅，立刻就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
　　大群的匪徒不知从哪里押出来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们个个都是蓬头垢面，双臂反绑在背后，两腿僵硬的岔开，下身红肿，滴滴答答向外流着白浆。其中有两个还吃力地挺着大肚子，显然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
　　我心中呼地一沉：难道这就是郑天雄提到过的先前被俘的女工作队员和女兵？
　　土匪们把我们一起都押到这里来要干什么？大姐在哪里？
　　不容我多想，他们已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四人押到刚被掳进洞时曾被吊过的那面岩壁。他们把我们的手捆在岩壁上一人多高的铁环上，让我们的脚尖刚刚能沾着地。就这样把我们直挺挺地并排吊了起来。
　　而那几位女同志却被按着在我们面前冰冷的地上跪了半圈。她们的腿都岔开着，任龌龊的粘液在大腿间流淌，大群的苍蝇嗡地围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和说笑声从山洞的深处传来，越来越近。片刻之后，郭子仪带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那群人一进大厅，看见我们这十几个吊着、跪着的赤身裸体的姑娘，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呆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对郭子仪打趣道：“ 老七，早知道你手里有货，可没想到……你这是哪弄来这么多宝贝，够开窑子的了！” 郭子仪得意地在我们身上扫视了一圈，笑而不答。
　　我心惊胆战地发现，多数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我们四人身上，因为我们被直挺挺地吊着，比跪在地上的蓬头垢面的姑娘们更引人注目。
　　几个壮实的汉子两眼冒着火，大步抢上来，放肆地在我们身上动手动脚。专找我们的胸脯和胯下，上上下下地摸着。
　　有人啧啧地发出感叹：“ 老七，你是从哪弄来的这几个宝贝，个个国色天香啊！” 郭子仪这时才嘿嘿一笑，得意地说：“ 三虎带人在共军窝里猫了十几天，豁出命掏来的。这可是湖广一带共军最好的货色。” 众土匪一个个羡慕的眼睛都直了，纷纷围了过来，十几只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们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摸索起来。
　　郭子仪这时却兴奋异常地提高声调说：“ 众位，我这里还又一个宝贝，这可是个稀罕物，请各位赏光！” 他不同寻常的兴奋语调，让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预感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他话音刚落，洞子深处响起一阵凌乱的吆喝声和铁链声。土匪们在我们身上游走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把好奇的目光齐齐投向了大厅的入口处。
　　我心头一紧。天啊，是大姐！
　　真的是大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萧大姐赤身裸体被几个匪徒推搡着迈着艰难的步子出现在大厅的入口。
　　她的脚上被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铁镣。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滚圆的肚子显得格外突出。但她昂首挺胸，全身的曲线仍是异常优美。
　　不知是带着铁镣的关系，还是因为连日被轮奸过度下身肿痛，她的两只脚岔开着，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让人看着心痛。
　　大姐没有丝毫畏缩，她秀丽的脸上充满着坚毅的神色。
　　匪兵们把大姐带到大厅中央，在郭老大的指挥下，用洞顶吊下来的一个铁钩钩住大姐的手铐，几个人拉动铁链，把她反吊了起来。
　　大厅里的人都看呆了，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说：“ 这女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郭子仪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点着头咬牙切齿地说：“ 老相识了，你们怎么会忘了她！”他话音未落，一个耳熟的苍老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问：“ 老七，难道她是桃源的那个萧……” 我听到这声音吃了一惊，偷偷抬头一看，说话的竟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个鬼魅般的老头子。
　　郭子仪咬牙点头道：“ 就是她！去年冬天带人到咱们桃源闹土改的萧主任，萧碧影！” 他这话刚一出口，匪徒们轰地一声炸了窝。
　　那老头子一步抢上前，揪住萧大姐短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啪” 地一声，一个沉重的巴掌煽过去，大姐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印，立刻肿了半边。
　　老头子伸出一只鬼爪似的手，发狠地捏住大姐的紫黑乳头，咬牙切齿地捻着叫道：“ 姓萧的，你这个小贱人！我郭家百年基业、千顷良田，都毁在你的手里！
　　我让你不得好死！”郭子仪这时冷冷地打断他说：“ 老叔，这娘们我不会让她死。我要她好好活着受罪，我要慢慢消受她，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这时才全明白了。今天洞子里这群人是郭子仪召来的亲族。他们要在萧大姐身上发泄刻骨仇恨，我的心不由得战栗了。
　　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用手勾起大姐的下巴，上上下下仔细端详着她秀美的脸庞和圆滚滚的肚子，油腔滑调地说：“ 老七，你把这么个大美人弄到手，怎么肚子都弄大了才通知我们？”郭子仪面无表情地回答：“ 她肚子里的孽种姓李。我逮住她才三天，到现在还没动过她一指头。只等老叔和各位兄长来一起处置她。” 马上有人恶狠狠地说：“ 听说这个萧主任是个共军大官的老婆，是姓李。娘的，他的种老子要往死了肏她，先把她肚子里的小杂种弄下来再说！”郭子仪闻言忙一抬手道：“ 不行，这小杂种我留着有用：” 又一个声音插进来道：“ 老七，你什么时候变的怜香惜玉了？共军的种弄掉算了！你留着有个屌用！” 土匪们一阵哄笑。郭子仪表情缓和了下来，淫笑着说：“ 你们懂什么？弄下来不过是一包脓血。有多大意思，痛快一时罢了。”他看看周围匪徒们不解的表情，诡秘地说：“ 我让老金给她验过了。这娘们肚子里怀的是个小婊子。让她生出来，养大了再给咱爷们肏，不比弄掉强百倍？
　　他毁了咱们一世的基业，我就让他老婆孩子世世代代给咱们肏！万一生出来是个男的，再宰了他祭祖不迟……” 他冷酷的话让我不寒而栗。
　　旁边的人看郭子仪说着眼睛都红了，忙劝道：“ 老七，人是你逮住的，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处置她，只要解气就行！” 郭子仪长出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用手杖戳了戳萧大姐毫无遮掩的下身。
　　大姐两腿间脏乎乎的，糊满了血污和精浆。一群绿头苍蝇围着她嗡嗡乱转，不时有苍蝇落在她红肿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
　　郭子仪咬牙吩咐道：“ 先给这娘们弄干净再说！” 匪兵们七手八脚把大姐摘了下来，拖到泉水流过的石洼旁，把她手上的铐子打开，让她背靠岩壁把手捆在一个半人多高的铁环上。
　　大姐这时屁股浸在水洼里，但挨不着地。半蹲半跪，站也站不起来，跪也跪不下去。挺着滚圆的大肚子和丰满的乳房，吃力地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两个匪兵按郭子仪的吩咐卸下大姐的脚镣，把她双脚拉开，捆在相隔近一公尺的两个木桩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开，屁股浸在流淌的泉水里，红白两色的浆液立刻在水里漂了起来。
　　郭子仪满意地看看被绑成难以忍受的屈辱姿势的大姐，从一个角落里捡起那把令人不寒而栗的硬猪鬃刷子，递给那个老家伙说：“ 老叔，您是长辈，您先请。
　　” 老家伙咧嘴一笑，颤微微地接过刷子，一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说：“ 姓萧的，你也有今天？落在老爷我手里，叫你来世都不敢再作女人！” 说着粗毛刷已迫不及待地杵到了大姐大大敞开的胯下。粗硬的猪鬃把大姐已肿的发紫发亮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压扁。
　　老头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来回拉动毛刷。没几下大姐的下身就露出了本色，只剩下那两片红肿的嫩肉在雪白的大腿和油黑的鬃毛间无奈地翻滚。
　　几分钟后，老家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当他叉着腰停下手来的时候，大姐整个的下身从阴阜到肛门全是一片通红，一丝鲜红的血丝冉冉升上水面。
　　一个被郭子仪称作大哥的六十多岁的老汉忙上前接过了鬃刷。他用两个手指插进大姐饱受蹂躏的肉缝，用力撑开，噗地一声竟把鬃刷整个插进了大姐的阴道。
　　郭子仪赶紧上前低声道：“ 大哥，仔细着，别把肚子里的娃子给她捅掉了。
　　” 那老家伙似乎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郭子仪道：“ 她带人抢了我郭家的财、分了我郭家的地，按老规矩该点她的天灯！我可没那份怜香惜玉之心！” 说着他攥紧猪鬃刷，猛地在大姐阴道里拧了一圈，然后狠狠地向外一抽。抽出一多半，又猛一用力，再次拧着重新插进了大姐的下身。
　　大姐头依着冷冰冰的岩壁，雪白的小腹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她紧闭双眼，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我的心都要碎了。同样作为女人，我可以想像大姐的痛苦。
　　怀孕本来是女人最骄傲也最脆弱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会因此变得分外敏感。
　　而她现在面临的是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惨无人道的蹂躏。
　　被俘以后的这几天，大姐不停地被大批土匪连续轮奸，阴道内肯定已是高度充血。现在他们竟然把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那钢针一样的猪鬃扎上去，肯定比刀割还难受。
　　那老家伙完全被仇恨烧红了眼。毛刷重重地插进去，再狠狠地拉出来，速度越来越快，连大姐阴道里面粉嫩的肉壁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大姐浑身在发抖，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腿也一阵阵痉挛。但她紧咬嘴唇，始终一声不吭。
　　老家伙捅的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直起了腰，把毛刷留在大姐身体里，骂骂咧咧地退到了一边。另一个土匪抢上来，抓住刷子接着捅，捅累了再换人。
　　一直换了三个人，大姐的下身被捅的鲜血直淌，疼的她呼呼地喘粗气，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却始终没有任何求饶的表示。
　　郭子仪见大姐眼看要昏死过去，忙上前拦住了那人，把血淋淋的鬃刷抽出来扔在地上。
　　他还没直起腰，围观的匪徒们一拥而上，几十只肮脏的大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大姐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部位，好一会才尽兴散去。
　　把萧大姐这样羞辱一通之后，郭子仪指挥匪兵把她从岩壁上卸了下来。这时大姐已经被折磨的走不动路了，由两个匪兵架着回到大厅中央。
　　这群丧尽天良的匪徒把大姐脸朝下按在地上，滚圆的肚子贴着地。大姐的手脚被拉向两侧，郭子仪下令把她的左手与左脚、右手与右脚分别绑在一处。
　　看着被绑成奇怪的蝙蝠形状的萧大姐，郭家的老老少少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郭子仪啪啪地拍着大姐的屁股宣布：“ 现在我给这个臭娘们来个' 燕子凌空’”！
　　说完，他一挥手，几个早有准备的匪兵从洞顶相距三四公尺的两个铁环上放下来两根粗麻绳。他们用绳子分别绑住大姐两侧的手脚，四个大汉一起使劲，大姐的手脚被向两边拉起。她肚皮朝下被徐徐着吊了起来。
　　当大姐被捆吊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升到齐胸的高度时，郭子仪示意匪兵停了下来。
　　大姐四肢大张被吊在半空，沉甸甸的肚子和圆滚滚的乳房摇摇晃晃地坠向地面。这种姿势使大姐下身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刚被匪徒们蹂躏过的紫褐色的阴部被拉扯的大大张开着，上面染着斑斑血迹。
　　郭家的这帮畜生一看大姐被吊成这个样子，都兴奋到了极点。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